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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9章 第五十九章

小说:皇后娘娘又美又野!作者:豆豆麻麻字数:0更新时间 : 2021-09-26 13:49:47
闻人间两辈子几十年加起来都没有过这种,  愉悦到脑子都有些发涨的地步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这一直都是他的求而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上辈子的她太稳了,那么多后妃,从未见她因为感情问题和自己红过脸。

        唯一一次因为后宫的事生气还是因为她们闹得太过出了人命,  那是她第一次生气,也是第一次下狠手整治后宫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每个人入后宫第一个见的都是皇后,但谁也没有过于防备皇后,  因为皇后对她们的争宠甚至是乐见其成的,  从未阻拦过,  这个情况在东宫的时候就是如此,最初谁都不信,  后来都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后是真贤惠,  她一点儿也不吝啬分享皇上,甚至有时候兴致来了还会帮着出招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她第一次收拾后妃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也知道了她的底线。

        争宠可以,  陷害上阴招也没问题,但不能闹出人命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时的自己觉得她把后宫管理得很好,这么多女人聚集的地方,注定不能平静,  你想一片平和那是不可能的,  争斗不可避免,  那就将底线摆出来,  怎么闹都行,  人命这个底线不能过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  自己的后宫虽吵闹一片,  但跟乌烟瘴气这个词扯不上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嗣除了先天体弱实在养不好的,  几乎都平安长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功不可没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偶尔也会矫情的想着,她怎么这么大方,从未见过她拈酸吃醋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  这个念头只是在夜深独睡时偶尔一个念头,也没有当过真,更没有问过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已经足够完美,这点小问题连瑕疵都算不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美玉如旧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今生,重来一次,才知道她并不是大方,而且不爱你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爱你,所以才会大方将你分享出去,甚至出谋划策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爱你,当然不会吃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就生了执念,这个执念在平时不显,甚至忙起来的时候压根就想不起这回事,但每当夜深人静,尤其是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的时候,它就会悄悄从内心深处爬出来,不疼也不算很难受,就一股很浅的心酸。

        很浅,浅到不足以红了眼,可就是遍布全身,从血液至骨髓都有它,哪都有它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,好像得到梦寐以求的,能治疗这种浅酸的良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吃个屁的醋!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欢喜单手拿着长刀的手腕一转,转了个十分漂亮的刀花,银光闪过眉眼,将她正肆意打量在他身上哪里落刀好的恶意目光照得分明。

        闻人间不仅不觉害怕,他甚至更为激动,长腿一迈就跨了过去,脸上的笑意更为明显。

        余欢喜挑眉看着他脸上莫名其妙的笑,在这个情况下他还笑得出来?

        怒气更甚。

        想也不想的高举手中长刀直直对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冷冷道:“别靠近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柄砍马刀是祖父的藏品,黑曜镶嵌刀柄,刀刃以新月为体,雪白光洁,十分漂亮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以饮血为生的它,外形漂亮只是伪装,削铁如泥才是它身为利刃最漂亮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举刀的动作过于突然,闻人间一时没有收住脚步,刀尖已经刺透肩胛处的衣裳,他清晰的感受到了刀尖抵在身上的触感,冰冷危险,只要她再用一点点力气,刀尖就会毫不犹豫刺进自己的身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害怕,他的血液正因激动而欢快的奔腾。

        伸手提着刀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重,我帮你提着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柄砍马刀作为刀中重器,重达四十六斤,想使用它,不仅要练好刀法,还得有一副好体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在这油嘴滑舌,我不吃这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欢喜对自己的力量有着绝对的把握,手一动,刀尖抵得更近,只要再轻轻一推,这柄在家里躺了十多年的昔年宝刀,就可以再度饮血现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闻人间一手握刀,一手举起做投降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油嘴滑舌,但我恳求给个解释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欢喜:“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救命的良药已经摆在了眼前,闻人间会不顾一切抓住它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此刻最重要的,不是服软,不是求饶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强调自己没有做错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将来才有一争之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心中迅速思考一番后,选了一句及其大胆的话作为开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件事,就是你错了,去青楼取乐的是你,回来找我撒气的也是你,我没有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欢喜眼睛一瞪,还未张口,闻人间就先声夺人接着迅速道:“当初是你说的,古来帝王专情少有,或青梅竹马或患难与共,而你我,成婚之前没有任何的感情基础,所以你从来没有想过让我为你空置后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在这样的思维下,你执掌东宫,你笑迎别人入府,没有半分抗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后来的皇后也是,你甚至为别人的争宠出谋划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欢喜:“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。”闻人间说出结论,“在这样的情况下,我能够坐拥后宫,平衡前朝是其一,你的纵容是其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错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欢喜抿唇不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。”闻人间话锋一转,“我确实拥有了后宫,我确实享受了其他女人,这点改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有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错在没有早点发现自己对你的心思不仅仅是敬重,也错在没有想到不论男女,真心倾慕都会独占,绝不和人分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独占欲不是男人才有。

        该早点醒悟这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上辈子就知道了这一点,就会早早发现她的问题,也不至于今生才知,她根本不清楚对自己的感情到底是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闻人间长睫一垂,藏住了眼底的黯然,悄无声息的深呼吸了两次,现在不是多想的时候,他很快收敛好心中愁绪,继续启唇道:“上辈子的事,你我二人都有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今生,我自问没有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她的眼睛,认真道:“我知道,你还没有同意和我再续前缘,但我在为之努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你是累了,所以不想再当皇后,今生不会让你再为政事操劳,将来我若一定要出宫要离京,你若愿意帮衬我很欢迎,若你不愿,我也在培养闻人律,他现在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,相信再过几年就能独当一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监国的重任不会再落在你身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闻人律?

        余欢喜眨了眨眼,怪不得最近都没有听到小胖子的动静,甚至都没有出宫玩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被压着学办事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余欢喜觉得这样更好,小胖子上辈子逍遥了一世,今生是他还债的时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再有就是侧妃和其他女人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欢喜听到这句话,俏脸依旧冷冰冰,耳朵悄悄竖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父皇母后已经跟我提过几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哪怕太子妃还没有答应成亲,但身为一国太子,东宫的女人,谁能进谁不能进,这是要提前很久就开始的打算和观察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件事余欢喜也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这几十年的陈醋灌下去后,她又想到了当初那几位侧妃,现在她们家里人都得到消息了吧?虽然没有公布天下,但已经开始预备嫁妆,就等着太子妃成礼后,她们也要收拾行囊住进东宫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新旧老陈醋一起灌,不疯才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拒绝了。”闻人间平静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四个字一出,余欢喜一瞬间抬眼定定看向他的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想过他会拒绝这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是,闻人间本人并不重欲,可他是太子,尤其还是一位勤政一心为民的太子,他没有选择的余地。

        侧妃入东宫,是为了平衡前朝,也是为了巩固他的地位和权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他而言,政治意义远远大于肉-体的欢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?”她忍不住出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我已经有了一世皇帝的基础,我的眼光超过他们几十年,我自信我可以比上一世做得更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需要任何隐形的支援和帮衬,不需要联姻来巩固政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更重要的是—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她的眼睛,如墨双眸忽而展颜一笑,似春风化雨,新叶送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希望你不开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欢喜看着他的眼睛,明明屋内并没有点燃烛台,明明他的脸庞在夜色中其实很是昏暗,但就是看到了他的笑,看到他双瞳耀眼如繁星,她忽地移开视线看向一侧,“今生我并未给过你任何承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切都是你自作主张,与我无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闻人间温润的声音再度响起,“我做这一切,我告诉你这一切,并非是逼迫,也不是为了让你感动,只是想让你知晓,不管你答应或者不答应,今生我已经做好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准备,并且,已经把这个打算告诉了父皇母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会让你因为这个问题而有任何的困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我的诚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他定定看着余欢喜。

        谁知等了半晌也不见她说话,她也始终看向其他地方,夜色让她的面容模糊,也看不清她眼里的思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欢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声音带上了恳求,“既然老天爷让我们双双重来一次,这是天赐的机会和缘分,让我们可以弥补上辈子的遗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忘掉当初的那些不愉快,我们重新开始,一起迎接新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闭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欢喜声音很低,她依旧看向别处,她在思考。

        闻人间依言不再出声,安静等待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待着她的审判。

        余欢喜确实在认真思考他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试图将那些新旧老陈醋带来的愤怒委屈等等情绪先放到一边,只思考他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平静了好一会,灵台才彻底清明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是,他的话很中肯,甚至他还让了些,上辈子后宫会有那么多女人,错更多的,其实是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后一点都不善妒,甚至还很欢迎各式各样的女人进后宫来玩,在这样的情况下,闻人间当然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为这些女人来算后账,他当时考虑的只有这个女人进宫后他在前朝可以得到什么,而非那个女人能给他本人带来怎样的欢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错。

        错的是自己,你都没有表达出不满,他自然不会贸然改变原有的处事法则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今生,他的诚意很足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个事情上,他不会骗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他也确实在为将来努力,拒绝了其他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高兴吗?

        高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感动吗?

        感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且不说将来如何,是否能够白头到老,是否能够琴瑟和鸣,但在刚刚看清自己感情的情况下就知道对方已经做好了长久的准备,这样的‘巧合’,换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很开心,自己当然也是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这个人还是太子殿下,是未来的一国之君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举动更显弥足珍贵。

        该收了,不能再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他说的,他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已经做了,你该知足了余欢喜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眼睫一动,嘴角上扬,却勾出了一个嘲讽的弧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新生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样的新生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终于再度看向他,眸中的火光又燃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告诉我怎样迎接新生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翊贵妃,淑妃,容妃,瑜妃,丽妃,张嫔,李嫔,孙嫔,何嫔,还有其他的等等美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们都在京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算我可以躲在家里,自欺欺人,今生你和她们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一辈子不出门,一辈子不见客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要出门,我就随时可能碰到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且,你别忘了。”她笑了笑,眼尾满是苦涩,“是,你拒绝了,可她们的年岁已足却仍然没有相看的打算,这说明什么?这说明她们或者她们家里,根本没有彻底放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今她们毫无动静,无非是现在你满心都是我,做得那些事满城皆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也不傻,不会在这个时候冒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一旦我同意了,赐婚的圣旨下了,你以为我还有现在的平静的日子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嗤笑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曾经的那些好妹妹都会来试探我,我明知她们是怎样的念头,我甚至可以预想到她们会因此而做出怎样的举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闻人藏鹤,你告诉我,一群曾经拥有过你如今还在觊觎你的女人,成天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晃荡,挑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怎么忘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忘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或者你去刁难太医院,让他们研制一副可以让人失去一段记忆的药汤来,灌下药汤,我心里的这根刺也就□□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就可以陪你迎接新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建议怎么样,你要现在去太医院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笑着提议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想笑就别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闻人间此刻宁愿她怒骂自己也不想看到她看似甜蜜实则苦涩的笑颜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横眉紧颦,纵有千般计谋,七巧玲珑心,此刻的困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记忆消不掉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人,也不可能凭空消失掉。

        僵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闻人间第一次生了悔恨,恨当初的自己,既然对她们没有感情,又为什么要收人进宫,就为了政途平坦些?

        就算没有她们你也依旧可以治理好大周,挺多困难些。

        怎么就选择了捷径呢!

        余欢喜看着他脸上此刻的懊恼,心情居然愉悦了几分,她歪头想了想,忽然想到一个解决法子,让她笑颜大开,这次是真心实意的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还有个法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跃跃欲试让闻人间诧异挑眉,总觉得接下来的话不是什么好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。

        余欢喜兴致盎然道:“这争来争去,无非就是公平二字,我这根刺,就是因为你曾经有过太多女人才扎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要她们在,只要我看到她们,我就忘不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如此,那就不忘,我们可以另辟跷径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比如,唔,我也去找很多的男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就公平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闻人间:“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咬牙道:“除非我死,你永远都别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欢喜嘟嘴,不死心的小声嘟囔道:“这个法子真的很好啊,而且那情海楼就陪着聊天又不卖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啊,说起来,自己真的对那个情海楼蛮好奇的,到底是谁开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对自己善意那么大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是祖父当年的旧友,自己一个女儿身,他们发现自己去了青楼,第一个反应就开始送自己走才是,怎么还让小倌来劝自己呢?而且这劝得很有水平啊,摆明了不想让自己进宫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话里话外的意思进宫就是受罪。

        哪个旧友能为自己想得这么深?这在外人眼里,太子对自己这般好,进宫是享福,怎么可能是受罪呢?除非是极为亲密且了解自己心思的人,才会说出这番劝解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会是自家开的罢?!

        这个猜测一出,脑海里疯狂回想自家的铺子,非常确定以及肯定没有情海楼。

        难道家里还有暗地里自己不知道的生意?!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眼睛瞪得溜圆,思绪一下子就跑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闻人间就算不用眼睛看就知道她这会子思绪早就跑远了,而且肯定在想情海楼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小倌就这么合她心意吗?

        自己活生生这么大个人站在她的面前,她都能去想别的男人?

        ‘啪’的一声,脑海里那根弦就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闻人间握着刀背的手一紧,忽地用力,直直往自己身上送。

        余欢喜还在回忆家里的账本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这些年家里的生意,铺子也好,良田祖地也好,几乎都是守山叔和太爷爷在管,这些年的经营下来,早就形成了良好且有固定进项的循环,疑人不用用人不疑,太爷爷和守山叔的忠心毋庸置疑,他们一直都在为余家肝脑涂地,从未疑过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自己平时其实不管账,只会在年末时抽查一番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真的是暗地里不想让自己知道的生意,那账本上没有名目的银子总会多出一笔。

        有多吗?

        她还在认真回想,忽觉手中的砍马刀被人扯着一动,然后就听见了刀剑入血肉和闻人间的闷哼,她震惊抬眼,看着他肩胛下方已经泛红的血痕,惊呼道:“你疯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自己戳自己,你有病吗?!”

        闻人间这一下没有半分留情,刀尖至少没入了血肉一寸有余,这还是余欢喜一直握着刀柄的缘故,不然肯定更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脸色微微发白,眸中疯狂却更甚。

        身子前倾,刀尖更入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你不是心里有根刺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来扎我啊,把我扎成刺猬,你的刺能不能除?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欢喜:“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,我他妈还是第一次知道你有自-虐的癖好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被生生气笑了,手一回就将刀往回收,收的时候还故意颤了颤,让他的伤口更大,刺眼的鲜血顺着他的伤口向下蜿蜒,很快在身上淌出一道血痕。闻人间也是真汉子,脸上虚汗尽出,愣是一声不吭的,

        余欢喜只是把刀扯了出来,长刀仍然指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定定看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她则是冷笑着在他身上巡视,如果先前一般,打量哪里好下刀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地方,故意用刀背拍了拍他,拍的不是腹下三寸,而是他的腰子。察觉到她拍的是哪里的时候,闻人间神情一震,眼里的疯狂潮水褪去,不仅后退了一步,还用手挡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退什么呀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要我把你扎成刺猬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欢喜提着刀向前,“我同意了,就从这里开始扎吧,手拿开!”

        闻人间抿着唇,倔强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拿开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里不能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闻人间非常有勇气的接着道:“这里关系着你以后的幸福生活,真的不能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个狗男人,你狗就狗,疯就疯,你还跟我耍流氓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直接舞着刀砍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———老娘今天就要制裁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阿朱和甲一甲九一直蹲在院子中央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这会儿的态度很好,完全没有刚才的呲牙防备。

        主要这明显是姑娘占上风,她也不好意思凶了,甚至还在想,待会儿要是太子殿下真的出了什么好歹,要怎么跟这两位封口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开动脑子呢,就听到里面又传来了大动静,这次吼的是姑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三一下子站了起来,还没来得及冲过去,房门就一下子打开了,身上淌着血的太子殿下非常利索地跑了出来,长腿动出了残影,很快就一阵风似的消失在了三人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甲一甲九呆了呆,很快追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阿朱则是一个虎扑抱住了提着大刀追出来的余欢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姑娘姑娘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冷静冷静,人都跑没了,别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家里还能瞒得住,要是追到大街上这动静就太大了,就算太子有心护着你都无济于事啊!!!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欢喜喘着气站在院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便宜他了,看我下次怎么收拾他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阿朱心惊胆战的夺过了她手里的砍马刀,看着刀尖的血痕,闻着空气中清晰的血腥味,她无奈道:“姑娘,怎么就真动手了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可是太子殿下,就算他让着你,他也帮你瞒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如果被别人知道了,就算为了面子问题,皇上皇后都会过问责罚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朱难得动了一回脑筋,想到了若是被别人知道后的麻烦场面,余欢喜却一点儿都不领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冷笑道:“就一道小口子,又没伤筋动骨,你慌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算把他身上的血流干了,也不抵我心里这根刺!”

        心里这根刺?

        姑娘受伤啦?

        阿朱瞪大眼看着余欢喜的胸口,别说伤口了,衣裳都没破,人也香香的没有半点儿血腥味,哪来的刺?

        余欢喜没有为她解惑的意思,咧着嘴揉着右臂,“这刀真的有点重啊,超出我的预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帮我揉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噢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朱连忙将刀放到一侧,给她按起手臂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用点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这,对,对,哎哟,舒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:  余欢喜:你不就是被戳了几刀吗?就算扎成刺猬又怎么样,我可是被伤了心,我心痛!

        闻人间:对,媳妇儿的心痛更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章算是解释了吧,这是古言啊,虽然架很空,很沙雕,也不是什么正经古言,但确实不是古穿,她两重生了也是古人思维。

        抛开时代说三观都是耍流氓。

        吃醋独占这种心思肯定有,但好男人是需要调-教的,是家庭影响,是父母作则,是媳妇儿一步一步教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太子,他懂事起就知道自己以后理所当然会有很多女人,怎么可能有人去教太子说你以后要忠于你的妻子不能有其他女人呢?他前世为欢喜做的那些,已经算是古代版的好男人了,而且这是他自觉做的,欢喜根本没有调-教过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这文最初几万字的时候,大改过两次,文案我也改了无数次,但始终‘两个憨批谈恋爱的故事’这句话我一直都是放在文案上的,没有动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我觉得这算不上火葬场,上辈子的情况她两都有错,甚至欢喜错更大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狗男人嘛,可以不爽,也可以收拾他,今生就让他自我调-教,还得想法设法去哄媳妇儿,后面就是这个画风,放飞得更厉害,所以不爽前世的,等着看好戏就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别留言说男主上辈子宠幸了别的女人,为什么要睡别的女人之类的了,再说我就要咬人了哦,呲牙,超凶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是二合一的肥章哦,比心心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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