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 包养协议
朱聪脑子转过弯了:“既然换谁都避免不了拿好处，不如所里人拿了好处，然后上交所里?这样能避免损失?白大哥，是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白教授笑了笑道:“你太老实了，就是希望你多拿点好处。所里给你的合同，是十万块钱一个月，两年下来也不过是两百万，两年后你怎么办?这钱反正是君山会出的，也不是周家的宝隆集团出。”
朱聪问道:“研究所难道只能开两年?”
白教授耐心的给他解答:“神识这条路子，如果两年看不到成果，研究所肯定要换一个方向探索。不可能在这条路上死磕，重点换到其他路子上，你在所里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，研究所背后的资本不会养闲人的。”
朱聪笑道:“管他将来如何，现在就挺好。白大哥，我学不会吃拿卡要的，大不了我不做这个收购项目的负责人就是了。”
白教授没有再继续劝他:“小糊涂，你做不来也行，我来劝你，也非出自本心。说实话，以你的能力，所里给你的合同有些低了，但是你一没资历，二没背景，很难拿到乙级合同。”
朱聪说道:“钱财身外之物，够用就行了。能拿到所里的丙级合同，我已经很满意了。”
朱聪起身和白教授告辞，他走出客厅大门，身后传来白教授微不可闻的声音:“小糊涂，你不知道你将来会付出的是什么样的代价。”
朱聪走出白教授的住所，白教授的话还萦绕在心头，你不知道你会付出什么代价?
白教授到底想告诉什么？
第二天，朱聪来到研究室，唐云路上前恭喜道:“恭喜恭喜，朱主任一来就负责这么大的项目，以后还要朱主任多多照顾。”
朱聪回应道:“唐主任，都是科室的事，以后还需要你的帮衬。”
唐云路说:“那估计你是要失望了，我手上的活都要忙不完了，据说所里会从集团调一个团队给你打下手，辅助收购的事情。”
朱聪坐下后，想着要进行这方面的工作，还是做点准备工作，别到时候两眼一抹黑，给别人看了笑话，就在电脑上搜索了下阴沉木的价格和鉴定方法。
正看得入神时，手机铃声突然响起，朱聪接了起来，话筒里传来柳秘书的声音:“朱主任，麻烦你来周所长办公室一趟。”
朱聪起身来到周南北办公室，进门后看到，办公室除了柳秘书和周南北，还有个中年人。
周南北抬头看见朱聪来了，抬头招呼道:“朱主任来了，苏经理，我给你介绍下，这是我们所里的专家，朱聪朱主任，这段时间还要麻烦苏经理配合下朱主任。”
那苏经理衣着干净，仪容得体，他走上前来伸出手自我介绍道:“你好，我叫苏河，目前在宝隆集体担任投资经理，来之前已经听说过朱先生年少有为，年纪轻轻就是专家了，我老苏就佩服你们这些有学问的人。”
朱聪伸出手来，跟苏河握了握手:“我初来乍到，什么也不懂，收购的事情，还要苏经理大力支持。”
周南北转头对苏河说:“苏经理，中午留下来用顿便饭，下午你就和朱主任交流下以后的工作吧。”
苏河识趣道:“好的，周所长，那我先出去整理下思路。”
苏河轻轻退出办公室，顺手掩上门，周南北却对旁边的柳秘书说:“小柳，你去安排下苏经理中午的用餐，我和朱主任交代下工作。”
柳秘书回应道:“好的。”转身走出了办公室。
周南北等柳秘书走出办公室才说:“小糊涂，你呀你，一点也不让人省心。”
朱聪以为是昨天拒绝白教授贪污收购款的事情，让周南北不开心了，开口解释道:“周所长，拿好处这种事情，我从来没做过，实在有点突破我的道德底线了。要不你换个人做负责人吧?”
周南北噗嗤一笑:“傻子，给你送钱都不要，真是个糊涂虫。不过我说的不是这个事情。”
她面色正经道:“苏经理是你将来的下属，做人，适当的谦虚是好的。但是做领导不行，不能太谦虚，不然下面的人，会认为你软弱可欺，联合起来搞你。懂了吗?”
朱聪点点头:“懂了。”
周南北拿起一支笔，在手中优雅的转着:“你第一次做领导，难免有些地方不懂，有什么问题多打电话问问我。如何驾驭手下，也是一门学问。”
朱聪继续点点头:“好的。”
周南北看着朱聪一个劲点头，呆如木鸡的样子，不由笑了笑:“呆子。”
周南北从桌面拿起一份合同，递给朱聪:“既然你自己不愿意捞好处，做姐姐的就辛苦下，把好处递到你手上了。”
朱聪翻看了合同，大概内容是，宝隆集体出资成立一家叫做祈宝阁的公司，专营文玩收购和出售。
鉴于朱聪有过经营文玩产品的从业经历，拟朱聪以管理入股，占百分之三的股份。
另外还有一份合同就是聘请朱聪成为公司总经理，每个月三万工资。
朱聪看到三万元的工资，心想周南北还真大方，每个月又加了工资。他说道:“周所长是变着法给我加工资吗?”
周南北不屑的撇撇嘴说道:“这点工资算啥。大头是那百分之三的股份。”
朱聪不懂了:“收购的乌木应该是固定资产吧?我又不能动，要那百分之三有啥用?”
周南北说:“要么说你不会做生意呢？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。收购阴沉木的钱，本来是让君山会的大老板们出。几个亿的小数目，摊下来不算什么。
你虽然对我们的团队重要，但是没背景没实力，我背后的那些大老板不会让你签乙级合同的，最多只给你签丙级合同。资本家都这样，想要的东西一掷千金，能压榨人才价值的时候，多一分都不想给。所以我才提议让你做项目负责人，多捞点好处。”
朱聪苦笑:“周所长，能拿到十万块钱一个月我已经很满意了，这在之前想都不敢想。”
周南北白了他一眼:“没出息。昨天晚上我和我家老头子沟通了下。我老头直接说了，不用君山会出钱，他出了。”
周南北叹了口气:“要不说老头子怎么能挣到这么大的产业呢。老头子直接问我，我们研究阴沉木会不会进行破坏性研究?小糊涂你觉得呢？”
朱聪回答道:“当然不会，只是研究建木形态而已。又不是劈了当柴烧。”
周南北说道:“我也是这样回复的。老头子又问我，研究完的阴沉木准备怎么处理?我一个做研究的，能怎么处理?做研究考虑这些问题。”
大家只顾着考虑收购阴沉木，根本没考虑过如何处理研究完的阴沉木。白教授也没说后续如何处理。
周南北接着说：“我家老头子说了，五亿的资金砸下去，整个阴沉木市场必然会掀起轩然大波。带动阴沉木价格上涨，我们不能低调的收，要大张旗鼓的收，也没必要压价，溢价收都没问题。不要管什么材质的阴沉木，只要是阴沉木都收。钱不够，就再加大投资。懂我老头子的意思了吗?”
朱聪思考了下，有了些眉目：“董事长的意思是，囤积阴沉木，把阴沉木的市场炒热起来，再在高点抛掉?”
周南北肯定道：“对，差不多这个意思，我们想的是研究，商人想的是挣钱。但是也不是在最高点卖，差不多了卖掉就行，老头子的原话是，势不可用尽，财不可取尽。自己吃肉，也要给别人喝口汤。
市场潜力大的，金丝楠阴沉木这样的涨到预估价的百分之七十就可以卖了，市场潜力不大，又不是我们需要的，能赚个百分之三十就卖了，把盈利拿来继续收购，循环起来，我们拿来做研究的建木，做完研究直接就卖掉。一边卖一边买。”
朱聪听到需要如此复杂的操作，站起来说：“周所长，要不还是换个人吧，我怕操作不来，掌握不了那个度，那百分之三的股份我也不要了。”
周南北一哂：“老头子说的玄妙，什么财不可取尽，都是唬人的，在最高点抛，接盘的到手就亏钱，从你手里买的，不恨你恨谁，而且那么庞大的数量，一下子抛的出去么？只会引起恐慌性抛售，东西砸在手里，涨到预估价的百分之七十的时候，正好。陆陆续续的抛出去，接手的人亏不了，还有小赚，等到抛完了，离最高点也不远了，接手的人哪怕亏了，也不会怨你，只会怨自己没把握好时机出手，以后还能和他们做生意。”
周南北走到朱聪面前，按着他的肩膀，把他按在沙发上：“我说你行，你就行。小糊涂，你不会真以为，就你开个文玩店的经历，就能管理入股了吧?是我周南北说你值这个身价，你才值这个身价。
过去之后，你就是老板，千万别露怯，想怎么搞就怎么搞，这个项目，这么多钱砸下去了，无论怎么搞，都阻止不了它挣钱，无非是多赚少赚的问题。苏河是投资经理，你看他怎么操作，能学多少是多少，看不懂的地方就骂他，别怕少赚钱。少赚的钱，就当是姐姐帮你交学费了。”
如果按周南北说的去操作，这个项目无疑是挣大钱的，朱聪不知道百分之三的股份到底能分多少钱，但是肯定不是一个小数目。
问题是，这笔钱凭什么落到自己头上，朱聪心里还是不太踏实。他懵懵懂懂的走出周南北的办公室，有心想回头向周南北推掉这个项目负责人的职务，但又担心周南北因此对他失望。
走回古生物形态研究室的朱聪还带着些茫然，唐云路凑上来问:“朱主任，上头资金批下来了？”
朱聪苦笑：“批下来了，还超过预计金额，唐主任，估计有段时间你是见不到我了。”
唐云路拱拱手：“恭喜朱主任高升啊，以后要叫朱经理了。”
朱聪说：“你别打趣我了，到底怎么开展工作，我这还是一筹莫展呢。”
唐云路淡淡一笑：“这个我就不能帮朱主任分忧了。但是我有个建议，朱主任你听不听都没关系，我只是建议一下啊，朱主任要不要考虑下，和新来的同事搞好关系。”
唐云路这是在提点朱聪，他又是名义上朱聪的下属，不好过分逾越，只好婉言建议，朱聪这才恍然大悟：“有道理，唐主任这个建议好。”
朱聪拿出手机联系柳秘书：“柳秘书，中午和苏经理的午饭怎么安排？食堂？食堂怎么行？我来安排，去市里好好请苏经理吃一顿。”
不一会柳秘书就带着苏河过来了，苏河哈哈大笑，热情的上前张开双臂：“让朱经理破费了。”
朱聪上前拥抱了下，拍着苏河后背说：“我和苏经理一见如故，谈什么破费不破费。”
朱聪看向柳秘书：“我们的柳大美女，中午一起出去吗？”
柳秘书微笑道：“朱主任，我就不凑热闹了。”
朱聪又看向唐云路：“老唐，一起?”
唐云路无奈的笑道：“领导有令，岂敢不从?”他保存完数据关上电脑，起身来到朱聪旁边：“今天沾下苏经理的光，宰朱主任一顿。”
柳秘书已经在一旁联系完司机班，对朱聪说道：“那就祝三位用餐愉快，我已经帮你们安排了司机。吃完饭记得开发票。”
三人走出行政楼，门口已经停止一辆黑色奥迪。唐云路上前拉开右后侧车门，伸手示意朱聪坐进去，朱聪坐进去后，自己才拉开前排副驾驶位置坐进去。
苏河施施然打开左后方车门，也坐了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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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教授耐心的给他解答:“神识这条路子，如果两年看不到成果，研究所肯定要换一个方向探索。不可能在这条路上死磕，重点换到其他路子上，你在所里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，研究所背后的资本不会养闲人的。”
朱聪笑道:“管他将来如何，现在就挺好。白大哥，我学不会吃拿卡要的，大不了我不做这个收购项目的负责人就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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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聪起身来到周南北办公室，进门后看到，办公室除了柳秘书和周南北，还有个中年人。
周南北抬头看见朱聪来了，抬头招呼道:“朱主任来了，苏经理，我给你介绍下，这是我们所里的专家，朱聪朱主任，这段时间还要麻烦苏经理配合下朱主任。”
那苏经理衣着干净，仪容得体，他走上前来伸出手自我介绍道:“你好，我叫苏河，目前在宝隆集体担任投资经理，来之前已经听说过朱先生年少有为，年纪轻轻就是专家了，我老苏就佩服你们这些有学问的人。”
朱聪伸出手来，跟苏河握了握手:“我初来乍到，什么也不懂，收购的事情，还要苏经理大力支持。”
周南北转头对苏河说:“苏经理，中午留下来用顿便饭，下午你就和朱主任交流下以后的工作吧。”
苏河识趣道:“好的，周所长，那我先出去整理下思路。”
苏河轻轻退出办公室，顺手掩上门，周南北却对旁边的柳秘书说:“小柳，你去安排下苏经理中午的用餐，我和朱主任交代下工作。”
柳秘书回应道:“好的。”转身走出了办公室。
周南北等柳秘书走出办公室才说:“小糊涂，你呀你，一点也不让人省心。”
朱聪以为是昨天拒绝白教授贪污收购款的事情，让周南北不开心了，开口解释道:“周所长，拿好处这种事情，我从来没做过，实在有点突破我的道德底线了。要不你换个人做负责人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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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聪点点头:“懂了。”
周南北拿起一支笔，在手中优雅的转着:“你第一次做领导，难免有些地方不懂，有什么问题多打电话问问我。如何驾驭手下，也是一门学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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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外还有一份合同就是聘请朱聪成为公司总经理，每个月三万工资。
朱聪看到三万元的工资，心想周南北还真大方，每个月又加了工资。他说道:“周所长是变着法给我加工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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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聪不懂了:“收购的乌木应该是固定资产吧?我又不能动，要那百分之三有啥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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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聪回答道:“当然不会，只是研究建木形态而已。又不是劈了当柴烧。”
周南北说道:“我也是这样回复的。老头子又问我，研究完的阴沉木准备怎么处理?我一个做研究的，能怎么处理?做研究考虑这些问题。”
大家只顾着考虑收购阴沉木，根本没考虑过如何处理研究完的阴沉木。白教授也没说后续如何处理。
周南北接着说：“我家老头子说了，五亿的资金砸下去，整个阴沉木市场必然会掀起轩然大波。带动阴沉木价格上涨，我们不能低调的收，要大张旗鼓的收，也没必要压价，溢价收都没问题。不要管什么材质的阴沉木，只要是阴沉木都收。钱不够，就再加大投资。懂我老头子的意思了吗?”
朱聪思考了下，有了些眉目：“董事长的意思是，囤积阴沉木，把阴沉木的市场炒热起来，再在高点抛掉?”
周南北肯定道：“对，差不多这个意思，我们想的是研究，商人想的是挣钱。但是也不是在最高点卖，差不多了卖掉就行，老头子的原话是，势不可用尽，财不可取尽。自己吃肉，也要给别人喝口汤。
市场潜力大的，金丝楠阴沉木这样的涨到预估价的百分之七十就可以卖了，市场潜力不大，又不是我们需要的，能赚个百分之三十就卖了，把盈利拿来继续收购，循环起来，我们拿来做研究的建木，做完研究直接就卖掉。一边卖一边买。”
朱聪听到需要如此复杂的操作，站起来说：“周所长，要不还是换个人吧，我怕操作不来，掌握不了那个度，那百分之三的股份我也不要了。”
周南北一哂：“老头子说的玄妙，什么财不可取尽，都是唬人的，在最高点抛，接盘的到手就亏钱，从你手里买的，不恨你恨谁，而且那么庞大的数量，一下子抛的出去么？只会引起恐慌性抛售，东西砸在手里，涨到预估价的百分之七十的时候，正好。陆陆续续的抛出去，接手的人亏不了，还有小赚，等到抛完了，离最高点也不远了，接手的人哪怕亏了，也不会怨你，只会怨自己没把握好时机出手，以后还能和他们做生意。”
周南北走到朱聪面前，按着他的肩膀，把他按在沙发上：“我说你行，你就行。小糊涂，你不会真以为，就你开个文玩店的经历，就能管理入股了吧?是我周南北说你值这个身价，你才值这个身价。
过去之后，你就是老板，千万别露怯，想怎么搞就怎么搞，这个项目，这么多钱砸下去了，无论怎么搞，都阻止不了它挣钱，无非是多赚少赚的问题。苏河是投资经理，你看他怎么操作，能学多少是多少，看不懂的地方就骂他，别怕少赚钱。少赚的钱，就当是姐姐帮你交学费了。”
如果按周南北说的去操作，这个项目无疑是挣大钱的，朱聪不知道百分之三的股份到底能分多少钱，但是肯定不是一个小数目。
问题是，这笔钱凭什么落到自己头上，朱聪心里还是不太踏实。他懵懵懂懂的走出周南北的办公室，有心想回头向周南北推掉这个项目负责人的职务，但又担心周南北因此对他失望。
走回古生物形态研究室的朱聪还带着些茫然，唐云路凑上来问:“朱主任，上头资金批下来了？”
朱聪苦笑：“批下来了，还超过预计金额，唐主任，估计有段时间你是见不到我了。”
唐云路拱拱手：“恭喜朱主任高升啊，以后要叫朱经理了。”
朱聪说：“你别打趣我了，到底怎么开展工作，我这还是一筹莫展呢。”
唐云路淡淡一笑：“这个我就不能帮朱主任分忧了。但是我有个建议，朱主任你听不听都没关系，我只是建议一下啊，朱主任要不要考虑下，和新来的同事搞好关系。”
唐云路这是在提点朱聪，他又是名义上朱聪的下属，不好过分逾越，只好婉言建议，朱聪这才恍然大悟：“有道理，唐主任这个建议好。”
朱聪拿出手机联系柳秘书：“柳秘书，中午和苏经理的午饭怎么安排？食堂？食堂怎么行？我来安排，去市里好好请苏经理吃一顿。”
不一会柳秘书就带着苏河过来了，苏河哈哈大笑，热情的上前张开双臂：“让朱经理破费了。”
朱聪上前拥抱了下，拍着苏河后背说：“我和苏经理一见如故，谈什么破费不破费。”
朱聪看向柳秘书：“我们的柳大美女，中午一起出去吗？”
柳秘书微笑道：“朱主任，我就不凑热闹了。”
朱聪又看向唐云路：“老唐，一起?”
唐云路无奈的笑道：“领导有令，岂敢不从?”他保存完数据关上电脑，起身来到朱聪旁边：“今天沾下苏经理的光，宰朱主任一顿。”
柳秘书已经在一旁联系完司机班，对朱聪说道：“那就祝三位用餐愉快，我已经帮你们安排了司机。吃完饭记得开发票。”
三人走出行政楼，门口已经停止一辆黑色奥迪。唐云路上前拉开右后侧车门，伸手示意朱聪坐进去，朱聪坐进去后，自己才拉开前排副驾驶位置坐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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